一个曾经看着她被刁难却无动于衷、现在还动不动就欺负她鄙视她嫌弃她的人,怎么可能喜欢她? 苏简安送陆薄言出门,上车前,陆薄言突然问她:“你什么时候回去上班?”
陆薄言:“拿了?” 洪山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:“苏小姐,你给我留个电话和地址。我老婆康复了,我们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你。”
不过要不要跟他唱反调,那就要另外说了。 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。或许也可以说,是最后一个。
她利落的打开躺椅,把毯子铺上去,又搬来一床被子,躺下去,虽然有点窄小,翻身不自由,但将就一个晚上应该没有问题。 可是很快的,压垮陆氏的最后一根稻草从天而降。
热得刚刚好,不烫口,吃下去也足够暖身。 吃完饭,以为陆薄言要回公司接着忙,他却突然改变主意说不回去了,直接回家。